R18警告

此作品只適合年齡18歲或以上人士進入或瀏覽(或合乎您當地的成年合法年齡),且不得將內容以任何形式給予年齡未滿18歲的人士瀏覽,請問您是否已滿18歲?

若您已滿18歲可登入避免重複出現此警告

台灣的同人資訊集中宣傳、交流平台
已收錄作品 同人誌:60,028 周邊:83,714 社團:7,978

男同俱乐部

千鶴

原創 R18 千鶴 封面圖
作品標籤
作品資訊
  • itoyukiya 作者:
  • 性質屬性:女性向18+ 原創類 小說本
  • 規格:A5右翻
    出版日期:2025-07-03
  • 頁數:170頁
    裝訂:無線膠裝
  • 售價:200元
    內頁:黑白影印
  • 本子中心:種族歧視,綁架監禁,BL,性暴力,校園霸凌,黑暗題材
特別說明
  • 量足
NT$200
電子書
上架於
2025/07/12
BOOKY 立即購買
販售管道
其他說明
已經第七天了。千鶴幾乎習慣了耽溺性慾的日子。
白天他被綑在浴室,餓著,裸著,直到希萊方下班回家。

唇角總是帶著迷人微笑的男人,捲起襯衫袖管,
親手煮出幾乎令人吞掉舌頭的精緻美食,填飽千鶴空洞的胃,
接著,用勃起的滾燙陽具填飽千鶴屁股。


千鶴一開始非常忍耐,牙齒輕輕咬住嘴唇,脹紅臉蛋不肯吭聲,
但希萊方非要迫得他哼出聲音才肯罷休。他索性詛咒著上帝豁出去!

舒服就大聲呻吟,痛苦就嘶聲哀鳴;
慾望被挑起,便繃緊臀部主動迎合。

在肉體磨蹭中逐漸凝聚每一分快樂,
最後陰莖瘋狂在下腹彈射---
一道道精液飛甩落下,淋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
像肉湯表面浮起的純白油漬。

希萊方會溫柔地為千鶴清洗,泡完香氛浴鹽後,
他會伸出嶙峋的長手指,拿起吹風機與梳子,
耐心整理千鶴漆黑如夜幕的細髮,
彷彿照顧一隻最惹人疼的寵物。

然後緊緊抱著千鶴,在綿軟的床上,
蓋著羽毛被沉沉睡去。

被鐵箍般的手臂扣得快喘不過氣,千鶴嫌得要死,
卻不敢抗議,他試過抗議一次---希萊方面無表情,
立刻將千鶴五花大綁。

千鶴的嘴被領帶綁著,跳蛋則塞在屁股裏,
加上一個又粗又大的肛塞,
腸道火辣辣地疼,就被希萊方一腳踹下床去。

千鶴過了難熬的一夜,根本沒辦法好好就寢。
眼淚、鼻水、唾液、汗水、精液...

所有能流乾的液體都被榨了出來。

隔天千鶴順從極了,希萊方叫他過來就過來,
叫他坐下就坐下。
希萊方還以為千鶴生病了,竟然像隻小綿羊。
千鶴只是恨恨地瞪著他。



千鶴這一週領悟到一些事情:

禱告無用,求饒比較實際。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菊花有可能被操成向日葵。

希萊方是一位廚藝與性愛技巧同樣高超的衣冠禽獸,
更要命的是,他俊美的像個妖怪,體力也像妖怪。

再一次證明這個世界有多麼不公平。

他得想法子逃離這裏。



希萊方回來便發現了不對勁,千鶴癱軟在浴缸裏,
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嘴旁沾著一些乾嘔的胃液。
他焦急地解開手銬,試圖將千鶴抱離浴間。

千鶴仍是垂著頭,動也不動。
在希萊方彎下腰準備抱他的時候,
千鶴雙眼暴睜,一把撈過旁邊的浴鹽玻璃罐---
他高舉著罐子往希萊方腦門狠狠砸落!

這一下並沒有擊倒希萊方,希萊方祇是古怪地偏著頭,
彷彿聽見遠方的歌聲,鮮血過了一會才從髮際間流下,
把雕像般俊美的側面染得一片殷紅。

希萊方腳步不穩地後退,按著額頭血跡,動作慢得像蝸牛。

他在光滑的瓷磚上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後摔---
腦殼重重撞上馬桶邊緣,發出一聲可怕的巨響!

血跡噴濺在瓷面,彷彿特別訂製的詭異花紋。
希萊方不再動彈了。


千鶴沒想到能一擊奏效,他慌張地垂下眼睛,
從希萊方懷裡摸出電梯感應卡,就衝出浴室找衣服穿。
黑檀衣櫃推開,裏頭盡是深色系的衣服。

千鶴不知道希萊方將內衣褲擺在哪,只好光著屁股,
草草套上絲質白襯衫,緞面西裝外套,窄版領帶,黑色西裝褲。

布料摩擦下體的感覺,讓千鶴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希萊方個頭很高,衣物套在窄肩削瘦的千鶴身上,
顯得不大合身,但千鶴顧不得那麼多了,
再多待一刻都令他發瘋!


他站在往下的電梯裏簌簌發抖,
沒有哭,只覺得眼睛擁擠酸澀。

這幾天承受了難以負荷的驚嚇與羞辱,
千鶴現在祇想永遠永遠離開。

回到他欠租多日的公寓,至少在那裏他感到安全---
但千鶴有些擔憂,對遲繳越來越不耐的房東,
是否已經將他少得可憐的行李丟出去?

走出這荒謬,幾乎脫離常軌的豪華大廈,
所有繁瑣的現實似乎又一口氣回來,
擔在千鶴的肩膀上讓他窒息。

千鶴朝大樓保全微笑點頭,冷靜地走出玻璃門。

人原來可以那麼自私的,為了脫離牢籠,
就好像不需要管對方的生和死。
千鶴站在冬日的暖光裏這麼想,越來越覺得自己快被陽光帶走。

他忽然發現自己沒辦法對傷者見死不救。


如果都沒有人發現希萊方...
如果希萊方就這樣死了呢?

那是一條人命啊!他能肩負得起嗎?
就算無人發現,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

生命中遇過那麼多惡魔般的人,
難道自己也要如他們一樣邪惡無情,
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嗎?

千鶴垂著手,停下來。

雙腳就像被釘牢在人行道上。

千鶴沒辦法挪動腳步前進。

他祇能回頭,回到那個綑綁他好幾天的牢籠。
他的良知命令他這麼做。


千鶴一路跟著救護車,送希萊方到醫院治療。
醫師詢問意外如何發生,千鶴實在沒辦法說出:
「這變態把我關起來當性奴隸,連續搞了整整一個禮拜,
不擊倒他我想不到其他辦法脫逃!」這種話。

千鶴紅著臉,薄唇張開卻沒有發出聲音;
裝死還可以,說謊他真的沒辦法。

看到千鶴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盡是綑痕,
醫師頓時露出理解的神情。

「同性戀伴侶間的性虐待行為,不可以太過火了。」

醫師語重心長地叮嚀:「安全很重要...」

在治療完畢後,醫師還特別回到家屬等候區,
足足訓誡了千鶴半個鐘頭。


希萊方昏迷3小時才慢慢清醒,
他對周遭人事物都很陌生,不大能集中精神。
翡翠綠的眼瞳張開,他困惑地望著病床旁的醫護人員與千鶴。

醫師問了他很多問題:「你的名字?」

「希萊方。」


「今天星期幾?」

「四。」


「記得這位陪你到醫院的先生嗎?」

「...」


希萊方的視線定定落在千鶴臉上。

他覺得自己就快想起來了,
黑頭髮,蒼白的臉,氣質憂鬱,東方味道的眼睛,
這是一個走在路上會引人注目的男人。

他想他們一定曾經熟悉。
這年輕男人身上凌亂的西服,
希萊方可以肯定是從他衣櫃拿出去的。

但他一點也記不起。


「他是你的同居人。」

醫師說:「你們玩性虐遊戲玩出毛病...真的沒印象嗎?」

是嗎?原來是我的同居人。同居,性虐遊戲...
究竟是怎麼樣的遊戲呢?

那麼,他該是我的伴侶。我的愛人...是眼前這個年輕男人。
臉色發青,欲言又止的男人---

想必是太擔心我了吧。希萊方想。


「我記不起來了。」希萊方捂著頭,眉頭緊皺。

他與醫師的對話因為劇烈的頭痛而打斷了。


「不要再打擾他了!」
千鶴掌心滿是冷汗,怕事情越描越黑,連忙阻止醫師。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這位先生救了你一命,
從頭到尾陪在你身邊,你們甚至住在一起生活。
你其他東西都記得,就是對他一點都想不起來?」

年輕醫師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上火,彷彿自己有過切身之痛。

「好像有點印象,但一切都太模糊了。」

希萊方無奈地回答。


醫師慍怒地轉向千鶴,表情立刻變得溫和,
輕聲交代出院的注意事項:

「有些症狀無法當下觀察到。這三天你好好觀察他,若發現行為有些異常,就立即帶他回診,到時候會安排做腦部電腦斷層。最好盡量陪在病患身邊,還有這兩個星期不要做過於”劇烈”的運動,或過度搖晃頭部,知道嗎?」

「知道了,但...兩個星期都要陪在他身邊嗎?」
千鶴因為驚嚇而提高了音量。

雖然讓希萊方頭破血流縫好幾針,
加上輕微腦震盪都是自己害的...

陪在這個鬼畜帝王的身邊...
簡直像是與禽獸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啊!

光想像就讓千鶴的屁股隱隱作痛了!


「是的,最好如此。」

醫師戳破千鶴最後的希望,便離開病房了。

留下呆站的千鶴。

還有頭上包著繃帶,死盯著千鶴,
企圖想起兩人如何墜入愛河的希萊方。


「嘿...你叫什麼名字。」希萊方忽然發問。

「千鶴。」千鶴悶悶地回答:「我是你公寓的裝潢工人...
順便一提,你還沒付我裝潢的工錢!」

不但工錢沒付,還白嫖我一個禮拜---
這下又害我要當隨身看護!

真是誰遇見你誰倒楣!千鶴在心中忿忿大喊。


「回去立刻付。」希萊方羞赧微笑,
英俊的臉龐發出光芒:「我一定很愛你。」

「我不習慣讓人在我家過夜的,就連公司同事也一樣。
你在我心中一定很特別。」


千鶴不可思議地慢慢回頭,
像是聽見一個最可怕的惡耗。


「能這樣一直看著你嗎?」

希萊方眷戀的凝視千鶴:「我想早一點想起你...」

千鶴面無表情地將病床的白色薄被子一路往上拉,
直到罩住希萊方的臉。

就像剛死掉的病人,會在臉上蓋白布一樣。

「知道了,知道了。」

希萊方低聲笑了:「你希望我早點休息,我就休息。」


不,我是希望你早點安息。
在棺材裏安息。

千鶴在內心詛咒,並且悲哀地想---
他與希萊方充滿苦難的同居地獄就要來臨了。
封底/試閱
上傳於: 2012-03-08 更新於: 2025-07-03
電子書試閱

titlepage

id14

千鶴的第一場地獄‧雪夜


 


千鶴不知道其他人的耶誕節是怎麼過的,這一天同時也是他的生日。 他祇知道這一天,他至少要離他的父親遠一些。


千鶴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則是德國人,然而他似乎只遺傳到東方人的外貌。 作為難產出生而害死產婦的獨子,這就像是一種每日的提醒; 反覆提醒墨利斯,是千鶴奪走了他與妻子平靜的婚姻生活--- 而這孩子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地方像自己。


墨利斯曾經在暴雪的聖誕夜,也就是千鶴十三歲生日的當晚,將孩子關在門外。 他以為隔天剷雪機清出一條路後,他看到的將會是一個凍僵發紫的男孩雕像。 外頭卻什麼都沒有。


千鶴失蹤了,失蹤足足三天。


 


三天後千鶴被發現在約 140 英哩外的廢棄農舍。男孩爬上滿是殘雪的道路求救, 雙腿與唇齒滿是血跡,顏面瘀青腫脹,斷了兩根肋骨。


男孩祇記得兩件事。第一,那位招手叫千鶴上車,讓男孩免於凍死的光頭司機, 有一把俄羅斯製的 RMO-93 Rys 霰彈槍,木製棕褐色槍托。 會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擠在副駕駛座,喝得半醉的其他光頭向千鶴提及了好幾次。


「黑鬼最好不要靠近我們的地盤,」將頭髮剃成光頭的高大白人們,吸著大麻, 擦拭著狙擊槍、散彈槍,與其他鑲嵌了徽章的小型槍枝,齜牙裂嘴的威嚇。


「我們會把他們的腦漿和腸子轟飛,然後用汽油燒掉。」


而當那些心懷不軌的大人,灌了千鶴足足2品脫琴酒,將男孩推進農舍時, 霰彈槍黑漆漆的槍口,已經抵在千鶴嘴邊了。那麼多的耳光,連續落下, 幾乎沒有結束的時候。千鶴以為自己身處地獄,就要死去,鼻腔盡是鐵鏽味。


是的,那是千鶴生命中第一場地獄,來得那麼早,那麼殘酷。 他第一次懂得了人種僅僅是外貌的不同,就會遭受歧視與仇恨。 那些不公與不義毫不容情地化為拳頭落在他柔軟的腹部上,讓千鶴措手不及。


光頭男人們將鮮血抹在男孩稚嫩的嘴唇上,像是幫他塗一層嬌媚的口紅。 千鶴不得不一邊大聲承認自己是:「骯髒的東方小婊子」一邊啜泣地打開嘴巴, 讓上膛的雙槍管慢慢推進他纖細的喉嚨。


他們要輪流操他。操到他屁眼冒火。這是千鶴從光頭司機訕笑的口中聽見的。


千鶴之所以會遭遇這些,只因為自己有一雙光頭男人們咒罵的: 「東方婊子的淫蕩眼睛。」這是他所記得的第二件事。


千鶴才十三歲。黑髮白膚,漂亮的丹鳳眼,個頭比一般的西方孩子還要小。 他在褲子被褪去時感到很害怕,不知道那些骯髒的話真正意味著什麼。


光頭男人們命令他彎下腰,千鶴必須抓著幾乎沒有肉的臀部自行往外扳開, 他覺得涼颼颼的,肛門與性器暴露在冷空氣裏。接著他感覺到了, 某個人將口水呸在他的臀部上,用食指塗抹開來。


因為酒精、暴力與驚嚇,他在一陣撕裂靈魂般的劇痛後,昏厥過去。


當他醒來,他希望自己是在家裏,即使父親墨利斯從未給過他好臉色。 但他起碼能夠起床,到冰箱拿出鮮奶,為自己弄一碗麥片早餐。


千鶴朦朦朧朧地睜眼,覺得腸子好像被幾噸的火藥炸過似地辣疼, 噩夢還沒有過去。因為他沒辦法移開腦袋,他眼前是某個光頭男人的濃密陰毛, 陰莖在狹窄的喉嚨裡來來去去。霰彈槍的槍管則深深地貫穿男孩屁股--- 那些人似乎想測試千鶴屁眼的極限,他們架著槍,好像千鶴是一隻感恩節的火雞。 「讓我們來創造一個金氏世界紀錄。」槍管插得更深了。


「好好地爽一爽,」司機開口:「小婊子,用力地吸,你知道的,........................(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id13

千鶴的第二場地獄‧烈日


 


自暴雪之夜倖存後,三年過去了。


在送醫並提報警方的過程中,社會局懷疑父親墨利斯虐待兒童。 千鶴卻堅稱不是父親蓄意將他鎖在門外,是他想幫忙拿些柴火, 不慎將自己關在風雪橫掃的冬夜裏---


至於之後發生的嚴重種族歧視攻擊,他祇記得自己上了光頭男子的車, 記得槍枝與威嚇,記得被推入農舍的瞬間,接著記憶中斷,化為空白。


警方與醫療人員不停問話,然而包裹在繃帶裏的千鶴只是垂著頭。 他說:「我不記得了。我祇知道,這是個錯誤。」


 


墨利斯相當自責。


當他看到傷痕累累的兒子躺在病房,口裏罩著透明氧氣罩,看到那些傷... 他胃部湧起一陣強烈的痛苦。


父親坐在病床旁,坐了很久,然後他將臉埋入雙手,一絲絲苦淚滲出。


大量的性暴力施加在年紀這麼輕的男孩身上。


他幾乎認不得兒子的模樣。


是他害的。


是他在酒後親手將門鎖扣上,並祈禱風雪能夠帶走他的兒子。


墨利斯實在忍受不了在耶誕節望著千鶴的雙眼。


耶誕節不僅是千鶴的生日,也是墨利斯與妻子死別的日子。


「是你害死了我太太!」單親爸爸的責任壓得墨利斯喘不過氣, 他曾經在千鶴剛剛懂事的時候,這麼對孩子吼叫過。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


就令幼小的千鶴一剎那露出極為悲哀的神情。


父親永遠記得孩子那雙深邃、漆黑,漲滿淚水的眼睛。


如同潮水。


流動在海底深處,無聲冰冷,往遠方緩緩流去的潮水。


 


千鶴從小就是這樣被對待的,疏離以及責怪。


整整三天的地獄虐行,追根究柢也是父親將他鎖在門外所導致的。 然而他選擇了袒護。選擇隱瞞事實,保護父親。


這樣無私的、對父親的原諒,讓墨利斯整個人都碎了。


 


墨利斯發誓他將改過,


永遠永遠不再將愛妻的死,歸咎於千鶴。


 


千鶴在傷勢痊癒後重返校園,表現得無比正常。甚至課業獲得極大的進步。 他開始喜歡長時間看書,靜靜地,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即使表現得若無其事,男孩仍在父親堅持下,進行心理治療。


墨利斯帶千鶴到一家收費高昂的私人診所,在那裏他第一次握了兒子的手, 父親告訴孩子不要怕,千鶴只是靜靜地不說話。


當心理醫師親切地起身問候,問千鶴要不要喝可樂時---


千鶴細長的雙眼忽然瞪大得恐怖,牙關顫慄。


他僵直成一個木頭人,捏緊父親的手掌,像要把骨頭節節絞碎。


墨利斯察覺異狀,他回絕了療程,開一個半小時的車將千鶴載回家。 當墨利斯將雙手放上方向盤,他忽然發覺,自己竟然記不得, 上一次牽孩子的手是什麼時候了。他發了另一個........................(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id12

清潔工提著拖把,呆呆地站在室內游泳池前方。兩位穿著球隊夾克的學生, 漂浮在水面上,血跡從屍體的口鼻與手背緩緩擴散,看來是狠狠打了一場架。 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同一個球隊的兩個朋友,大打出手,至死方休?


如果清潔工沒有遲到,他將目擊半小時前的一幕---戴了頭罩的男人, 舉著槍口對準這兩位嚇壞的隊員,他命令孩子互相揮拳,而且絕不留情。


只有最後站立的人,能倖免於難。


死亡的恐懼抓著學生心臟,兩位球隊隊員發狠地滾在一起,互相毆打, 直到筋疲力盡,失去知覺,雙雙跌進水裏。


戴頭罩的男人默默地站了一會,他注視手上的錶。


確定兩人死亡,才離開現場。


 


假如這位蒙面的男人在開車時有稍微留意周遭,或許他可以發現。 這兩個球隊隊員已經在上學途中被警告過了,佛萊契狠狠揍過他們一頓。 往男孩們的脾臟狠狠攻擊,讓他們將早餐吐了一地。


恐怖份子穿皮褲,戴著全罩式安全帽,舉著瑞士刀,逼兩人跪下來, 逼迫這兩位球隊隊員,跪在千鶴面前,懺悔他們的罪。


並且威脅:再敢動千鶴一根寒毛,他就帶著店裏的重槍械去掃射球隊休息室。


他們幾乎是痛哭流涕地認錯,而千鶴也原諒了對方。


 


佛萊契送千鶴到校,在校門口脫掉安全帽。前額耀眼的瀏海散落, 像詩人筆下金黃、凌亂的詩句,他們就在校門前,兩個年輕人,凝視彼此。


佛萊契的手指在千鶴唇緣滑行,彷彿詩人正在羊皮紙上解讀古老語言的詩句; 彷彿墜谷的旅者,意外觸碰溪澗的野薔薇,在那之後,便忘了歸途。


倘若蒙面的男人親眼見到這一幕,他會發現的。發現他的兒子正墜入愛河。 與一個父親絕對無法容忍的,不相襯的青年漸漸相愛。


而這個年輕人也愛千鶴,用屬於自己的方式,秘密地。


 


四分衛羅斯與前鋒度過了有生以來最難忘的日子。


先是接到球隊隊員車禍的噩耗,接著是另外兩位隊員在游泳池畔鬥毆而死。 他們一下損失了四員大將,今年的比賽恐怕是泡湯了。


按照慣例,當他們鬱悶時,總會找個出氣筒來宣洩。


千鶴再怎麼躲藏,仍是在圖書館被羅斯抓住了。


他被拉扯著頭髮,倒在圖書館上鎖的團體自習室裏。肛門塗上厚厚的凡士林, 四分衛粗糙的食指與中指併攏,深深進入腸道,沿著內壁摩擦。 他在疏通準備進入的孔道,像是一個軍人在清理他的槍管。


千鶴猛力踢蹬著,他的牙齒緊緊嵌入前鋒的手臂,他的尖叫被悶在喉頭, 他們一語不發地毆打千鶴,直到獵物喊叫的聲音由大而小而瘖啞, 千鶴恍惚地垂著腦袋,再也沒有動靜。


前鋒用童軍繩綑綁獵物雙臂,將千鶴像一塊醃肉那樣綁起。


四分衛對準了肛門,緩慢而堅定地插入,一下子就撕裂了千鶴的身體。 有了凡士林的潤滑,千鶴的屁股順利地接納了整根陽具。


羅斯開始蹂躪他,他粗魯而有節奏地進出,蹂躪那曲折濕黏的腸道, 啃嚙千鶴因為驚恐而錫白的唇與鼻。


在他們輪流雞姦千鶴時,千鶴幾乎是毫無知覺的,


鼻血從他的鼻腔滴出,流淌到耳後與會議桌,後腦勺也浸溼了。


他唯一能做到的動作,只有呼吸與承受,以及不由自主地收緊括約肌。


千鶴昏茫地睜著眼,但並不真正知道自己身上正上演了什麼樣的慘劇。........................(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id11

千鶴的第三場地獄‧繩牢


 


「從來不曾聽過時鐘裡,有河流的聲音。」


鬆散的頭髮淌在枕上,男人雙手抓著木製古典時鐘,側耳,聽, 褐色長瀏海,眼瞳極透極赤裸,苔蘚似的綠眼瞳。


千鶴倒在床尾,衰竭般地淺淺呼吸,或者,吸一室無愛的沉默。 他感到自己正陷溺,不斷陷溺,不見一絲光不見底的沼地。


想到許久以前的一個夢,千鶴東方味的細長眼睛逐漸迷濛。 深山裏迷途,下著毫無道理的大雨,他倉皇跌撞,


企圖追逐前面依稀的背影。那是佛萊契。他知道是佛萊契。 因為自己總是在夢裏,從背後遠遠望著學長。刻印般的影子怎麼也不會忘。


雨更加凌厲的落著,一條巨大的蛇出現,張開毒牙,


蜷著千鶴包裹襯衫濕淋淋的手臂,腰腹,背脊,頸項,而他不能抵抗。


即將窒息的瞬間他感到後腦麻痺的顫慄悅樂,像是兜頭澆下冷水, 浸蝕骨髓,啊他正無助地毀滅,徹底被征服的想像令千鶴顫抖而勃起, 發熱堅硬如火磐,他感到骨頭發出哀鳴正吋吋折斷,鼻腔有血,眼壓升高, 獠牙咬入頸項,注入一股毒液時他終於無助地開始流淚,千鶴想到的不是死亡, 而是他這一生,或許再也趕不上前面的人影。


不能靠近,叫一聲,看看學長會不會回應。


疼痛減輕,千鶴睜開眼,發覺佛萊契環他的肩,金髮柔軟垂散,


像曾有過的一夜情,學長擁抱戀人一樣地擁抱他。


苦痛到極致便會在一片空白中獲得救贖,他感激地在幸福中斷氣。


然後夢醒。


 


汗水涔涔地濡濕被單,褲檔發瘋似地硬疼。


後來再沒有那樣的夢過,輕易地,好些日子過去了。


不斷重複著丟失,遺憾,無須開口便明瞭結果的失落。


千鶴覺得自己輕飄飄地活,無根地在世界遊走,


總沒有一處能落腳,總是不安,總是受欺。他做粗重的零工, 將身體線條練得極致精實以護守自己,他擁抱每一位萍水相逢的人, 卻感覺空洞,或許他這一生從沒愛過。


偶爾,他會懷念那場夢。那無止盡的追尋,最終的昏惑。


 


後來千鶴遇到希萊方,蛇般陰沉,綠眼高大的外國客戶, 千鶴被一杯加料的雞尾酒放倒,醒來時渾身被綑得粽子似地。


希萊方湊近千鶴耳朵說:小狼狗,我知道你需要什麼。你跟我,是同種。


千鶴笑得發抖。


表情扭曲悲涼,乳頭上的夾子跟著一跳一動。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千鶴低聲說。


希萊方只是微笑,在乳膠薄手套上仔細塗抹厚厚一層潤滑油。


千鶴睜大細長的眼睛,還想開口問什麼,但是隨即被口鉗封住了。 他甚至不能發出一絲抗議。僅能略微恐慌、困惑地瞪著對方。 雙膝分向兩邊彎曲,被特別處理過的軟繩緊緊縛綁,


大腿因此呈現無法並攏,大大張開的角度。


像是即將觸診的婦科檢查。千鶴想。然後為這樣的想像感到不安。


 


........................(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NT$200
電子書
上架於
2025/07/12
BOOKY 立即購買

留言討論

您必須 登入 才可以發表或回覆留言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