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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把最後敵人殺掉了,站在一旁,任血雨灑在他的身上。他閉上雙眼,那腥臭的味道、黏稠的感覺能撫平了那正在躁動的心。驀地,他被拖離正在下血雨的範圍。
他睜開雙眼,見到那寬大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臉,還揉了一下,把他的臉上的血都抹走了。
「審神者說,你受傷了要回去了。」
他回頭望向那個在敵人屍體裡尋找刀的審神者,用著略沙啞的聲音說:「我還能撐下去。」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審神者,而是站在他身後的岩融:「審神者不希望你斷掉的。」
這個時候,審神者跑到蜻蛉切身邊,說了幾句,就踏上回程的路上。
蜻蛉切回頭對著他們大喊:「主公說找到了,現在回去本丸,受傷的回去要馬上手入,輕傷的要在回程上照顧受傷的。」
他知道這句話是審神者針對他而說的,整隊就是他受傷最重,其他多為無關痛癢的輕傷。他是有點不滿,但他了解審神者是擔心他,所以他還是踏上回程路上了。
回程路上,他一直是騎在馬上。而馬本來是岩融的,不過在審神者默許下,馬變成讓他騎了。這樣回程他輕鬆很多。
直到回到本丸,沒有受傷就跟著審神者處理餘下的事務,受傷就去手入。他下意識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甚少會在戰場上受傷,這次審神者也估計錯誤,沒想到會遇上這種強大的敵人。
他從來不是藏在別人背後生存的人,即使是遇上過份強大的人,他仍然會拚命去滅敵。
所以,他才會受到重傷。
他的身上都有一陣惡嗅味,混合了自己的汗水跟別人的血液。話雖如此,他連換衣服的想法也沒有,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著。
戰後的疲倦,一下子衝上來,他不討厭這種感覺,這種疲倦的感覺意味著他的付出。
慢慢地他隨著疲倦,沉睡下來了。
***
沒有受傷的刀們,需要出席會議,把戰場上的事情都報告一次。
而會議後,審神者讓岩融先不要離開。
「抱歉,岩融,我想拜託你照顧同田貫,我很擔心他。」面對著審神者的請求,他沒有拒絕。
這位審神者一直很鍾愛同田貫,要不是同田貫喜愛戰鬥,大概審神者絕不讓同田貫出戰。
但,審神者與同田貫關係,並不親近。
要說原因,那就得從他剛來這裡不久的那陣子說起。
上傳於: 2016-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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