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過去有我，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０１

　　「……Tony，你是認真的嗎？」

　　Banner看著眼前的友人，深鎖的眉頭正替主人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Yes！非常認真，我想我過去沒有像今天這般認真過，Banner。」Tony有些輕挑的聳聳肩，嘴角上和眼窩的地方還帶著淺淺的瘀青，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他TonyStark的帥氣。「說真的，我們可以阻止這一切。」

　　「我明白你想改變些什麼，但改變不一定是往好的方向走。」Banner自從得知Tony與Steve發生內戰後，想辦法趕了回來，但他回來後見到的、就是一個空蕩蕩的復仇者大廈，Natasha在他入門前叮囑過他，Tony的情緒恐怕不太穩定，這當然會不穩定！老天，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怎麼穩定？

　　如果當時他在，內戰可能就不會發生了，至少、Tony不會走到這一步。

　　「好吧，我也確實想改變些什麼。」他還是鬆口了，總是這樣，Tony總能說服他，即使Tony沒有說什麼，還是會讓他妥協。

　　「我們都只是普通人，博士，是人、總會有想改變什麼的時候，況且當你知道你確實能讓事情不那麼糟糕，怎麼能不去做？」Tony帶著一慣的思考模式，伸手搭在了Banner的肩膀上。「有些事情，我能夠自己一個人做，但這次我需要你……至少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顧好這些東西？」

　　「好吧，不過這東西還是試做品，而且只能用一次，如果失敗了……」

　　「嘿！我研發的東西可不會失敗，我們兩一起研發的也一定不會失敗，就看我到時候想怎麼做了。」Tony打斷了Banner的話，拍了拍放在角落的一台奇怪裝置。

　　「……那你想怎麼做？阻止過去的一切，讓Steve當個普通士兵嗎？」知道Tony早就打定主意了，Banner也不多說什麼，但他真正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沒錯，不要讓他成為超級士兵，不要讓他撞冰山，那他就不會這裡，Banner，他可能會跟我老爸成為一輩子的朋友，或許我會在很小的時候就親眼看見他，而他……就會成為過去的一個記憶，沒有美國隊長，這場內戰就不會發生。」

　　「但是Tony，你真的想過了嗎？這樣的話，你跟隊長……」

　　「我們就不會相遇，不會相愛，不會結婚，Banner，我當然想過。」Tony有些不以為意，拿起了一直被他擱置在桌面上的古早手機。「但是對老冰棍來說，他要的不是我，不是這個世界，他始終應該活在他的年代，和他的好友。」

　　Tony緩緩的閉上眼，西伯利亞的畫面歷歷在目，那對總是環抱著自己的雙臂，那雙總是捧著他的臉的大手，在那裡，在那個時候，這些東西就像他從來沒有擁有過。

　　他很生氣，很難過，但他也看見了Steve眼中的孤單，看見了他無法選擇的無奈，既然這些只會讓他們更痛苦，何不從一開始就不要相遇？

　　「知道內戰對復仇者有多大的傷害嗎？Clint的妻小還在他家等他呢，這該死的老冰棍就這麼帶一群人躲著根本什麼都沒有解決，既然他不可能同意法案，不如就讓他活在那個沒有法案、沒有英雄的時代吧，弄的好、我老爸老媽也會活著也不一定。」

　　聽著Tony像是隨口胡說一樣的語氣，Banner知道這些話有哪些是真的，有哪些是他一直在意的，Tony說的沒錯，沒有美國隊長、沒有寒冰戰士，那就沒有內戰，Stark夫妻也沒有那天晚上的殺身之禍。

　　「或許隊長說的沒有錯，簽了法案不一定是好事。」Banner其實很難處於中立的情況，他一直對自己爆走後所造成的傷害感到自責，如果真的有辦法能讓他即便爆走也不會傷害他人，他確實想要嘗試，但就如同Steve索擔心的一樣，如果他們的能力被政府濫用呢？

　　「嘿，我們沒有選擇，這法案可不是我說的，不簽就是通緝，簽了……你覺得我是個會聽從政府下達指示的人？HO～真是如此你可就太不了解我了。」Tony明顯也不打算多聊這件事情了，畢竟他在作決定時早已經用他高速運轉的腦袋重覆思考過無數次，現在重新思考也不會有新的感想。

　　Banner嘆了口氣，按下了一個開........................(購買閱讀完整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