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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國會的監牢還算得上是戒備森嚴,不過──葛林戴華德整了整衣襟,昂起他冷淡的臉孔,邁開步伐,皮鞋跟輕敲紐約道路的石磚──思維畢竟還是武力取向。訓練精良的正氣師?被囚禁折磨得脾氣暴躁的龍?完善的防護與警報魔法?這些都不錯,但如果只比拼力量,就註定落敗,因為每個巫師都被教導追求力量,而其中永遠都有更受魔法眷顧之人。
這個世界會在天賦萌芽時加以打壓,但對於成功回應自身天賦的人,卻又是如此繳械投降。
美洲之行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他承認自己是大意了,被闇黑宿主無法活過十歲的先入為主給蒙蔽,而在以為那小女孩就是所尋之人時又見獵心喜,但真正毀掉一切的還是那群平庸愚昧的魔國會正氣師(思及此他不禁咬了咬牙),就和他們的監獄設計一樣古板守舊。
沒有闇黑怨靈他仍會繼續實行理想,但想想如果有那個男孩會是多大的助力,葛林戴華德感覺蒙受了損失而十分不滿。
更何況,他有過那樣的念頭:若不是魁登斯是個爆竹,得到闇黑怨靈後或許……甚至更不切實際的想法都曾經浮現──他難道會連一個爆竹男孩都沒有餘力照顧嗎?
雖然這個方案終究是被他自己給排除了,雖然現在這一切都已無意義,但他從不為自己的感受而羞恥。
該動身回歐洲,在他享用過晚餐之後。有間麻瓜餐廳值得在臨走前再訪,即使沒了偽裝,幾個迷糊咒應該就足以讓他慢條斯理地吃完甜點、擦好嘴角。就算那些正氣師運氣出奇地糟糕,在他消影離開前就找到了他,葛林戴華德也完全不介意在街道上開打。
但就在路口正要岔彎往餐廳的方向時,黑巫師卻收住了腳步,臉上忍不住顯現驚訝。
有人透過聖物鍊墜召喚他。
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人,然而他以為那是不可能的。難道那男孩存活了下來?幾乎壓不住心口的躁動,葛林戴華德急匆匆地往路邊巷子一閃,接著就消影了過去鍊墜所在的地點。
出於謹慎,葛林戴華德現影在幾十公尺之外,再步行過去。那是一條陰濕髒亂的死巷,他點亮魔杖,所照見的東西卻出乎黑巫師的預料。
虛弱、閉著雙眼、右手緊捏著胸前鍊墜倚在家用廢棄物之間的,是個穿著尋常襯衫與吊帶短褲,看上去約莫七、八歲的男孩。
黑色短髮,蒼白臉蛋,無血色的嘴唇緩緩蠕動的樣子就像正在高燒時囈語。
「魁登斯?」
男孩睜開了眼睛,眼神渙散。
「先生……請幫助我。」
稚嫩的童音彷彿根本不曉得自己在要求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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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改變,他們要搭船回歐洲。
帶著一個小孩消影現影過整個大洋不是什麼好主意,葛林戴華德不想承受那樣的風險。事實上,魁登斯還活著已是個奇蹟,他連一丁點失去他的險都不願冒。雖然維持住了形體,但黑巫師看得出來,男孩隨時都可能崩潰成黑霧。
船票不是什麼問題,要唬弄麻瓜太過容易,而即使船上有其他巫師,葛林戴華也有自信能夠以一些簡單的手段欺瞞過去。
更何況,他相信在頭等艙撞見旅行中巫師的機率少之又少,有足夠資本的巫師通常會選擇港口鑰。
當然他能夠再次改變自己的外貌,但出於某種理由,他不打算這麼做。
那個理由正坐在他的臂彎中,小腦袋靠著黑巫師的肩膀沉沉睡著,葛林戴華德進入到擺設著四柱大床、貴妃椅、寫字檯的華麗房間後,就將他放上絲質的床單。男孩就這樣趴在上頭,沒有躺進被窩,也沒有枕上枕頭,好像被端放在天鵝絨襯墊中的寶石般。
葛林戴華德一面脫下大衣,手上的魔杖輕劃,為男孩脫下鞋子,整齊地擺在床邊。他將大衣掛上衣帽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低頭看他失而復得的闇黑宿主。
魁登斯累壞了。黑巫師在巷中看見外表退回至兒童時期的他後,就直接帶著他上了最近一艘出發往歐洲的船,這整個過程中男孩都未曾清醒,幾乎是在巫師將他擁入懷中的瞬間就沉入夢鄉。
男孩睡得很熟,眉頭卻是微微皺起,扁著嘴,好像連作夢時都在哭泣。最初找到他時,孩子身上的襯衫泛黃,吊帶磨損,原本是黑色的短褲洗得幾乎是灰色,腳上的鞋子也破舊得快磨穿底,是葛林戴華德特地以咒語打理過才讓他看起來像是能住頭等艙的模樣。
他猜想那是魁登斯兒時慣穿的打扮。他不打算裝作完全理解在魁登斯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對於闇黑怨靈世人所知太少,魁登斯又是處處例外........................(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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