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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試閱圖片未完成更新,可稍後再來) (2018-10-09)
配對:山姥切國廣中心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審神者 (先乘後加 / 審神者的性別是審神者)
微俱姥
規格:A5/60P/18000up/直排文字
打開本子第一頁就已經有錯字對不起,但本篇校訂了三次沒問題的
以下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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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 - 審神者視覺
睜開眼睛,看見滿桌都是紙張,上面寫滿了我的字跡,那些都是要呈交出去的文字。抬起頭,視線看遠一點,自己的近侍跟平常一樣站在眼前。
太累睡着了嗎?
先動一動筋骨……咦,手撐不開,手腕有麻繩粗糙的觸感。
「山姥切國廣,過來幫幫我,我的手被繩纏住了。」嘗試把一邊的手滑出來,可是空間還差一點。
……哪來的麻繩?就算有,總不會睡到纏上繩子吧?
「是我綁的。」
對呀,要特意綁才會這麼難解……什麼?
「山姥切國廣,剛才是……你有說話嗎?」
「唰——」門拉開了,是三日月,他抱着棉被枕頭走進來。
「咦,三日月,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舖床通常是我自己做的,雖然有時會叫山姥切國廣幫忙。那是……見我累到睡着了要幫我舖的意思?
「來舖床的。」三日月簡單回答後就開始舖了。
「三日月,謝謝喔……不對,我的床舖不是在櫃裏的嗎?」
我望向山姥切國廣,想尋求一下和應。只見他眼神一縮望向了旁邊道:「是的。」
怎麼一臉準備被罵的樣子,又沒有要責怪你不幫我舖床,況且是我工作到睡着又不是你逼的。喔,都忘記了繩子。
「山姥切國廣,快來幫我解繩子。」正想轉身好讓山姥切國廣幫忙時,繩子被拉扯着,我轉不了身。我扭頭看一看,發現繩子還纏上了後面的架子。
「是誰捉弄我!這是故意綁的吧。山姥切國廣你一直都在吧,是誰綁着我的?」
我轉回身打算瞪一下應該到了身邊來幫我解繩子的近侍,然而這個「瞪」落空了,他仍在原位沒有動過。
「……山姥切國廣?」他的焦點仍然是旁邊,沒有要望我,也沒有走過來的打算。
「喂,我又沒怪你不幫我舖床,又不是怪你我被惡作劇怎麼不制止。你一直都在吧?我要找兇手……好吧,你是幫兇。總之先幫我解繩子,好嗎?」雖然綁得不太緊,手腕還有點活動空間,但繩結太實了,撐不開。
你主上我被綁住了,還要我先安慰你,山姥切國廣你好樣的……算了你是幫兇我原諒你。
在面帶微笑溫柔地瞪着還是一動也不動也不看我的近侍直到三日月舖好床後,我放棄了幫兇會幫忙的念頭。
望着自家近侍是挺賞心悅目的,平常也不可能望這麼久,他不是說仿刀沒什麼好看就說水放涼了要去沖壺新的給我之類的事走開了,但現在沒心情「鑑賞名刀」。
轉頭望向了剛舖完床,站着正一臉滿意審視一番的三日月。「三日月,你忙完了嗎?」其實舖得有點歪和皺皺的,不過自己舖的也差不多,反正明早睡醒也是撩亂,我不怎麼介意。
「嗯。」三日月點頭,走到山姥切國廣旁邊正打算坐下來。
「先等一下才坐吧,過來幫我解一下繩子。」叫住了三日月,同是狠瞪了一眼自己近侍。待會就要用這條麻繩把你綁着!綁到明天!
「哈哈哈,不得喔。」三日月不理我還是坐下來了。
怎麼了嗎?連你也是幫兇?
「好了,玩夠了。立即給我把繩子解開。」現在解開我放過你們不追究。
「主上。」
「怎麼了?你要說話了嗎?」
「繩子是我綁的。」
什麼?你不是幫兇是元兇?
「綁得很鬆不會不舒服的。」我知道啊那但我還要感謝你嗎?
「哈哈哈哈,主上你這副要吃人的表情真好笑呢。」
「不好笑!你是來幸災樂禍,順便舖床嗎?舖完床可以回去睡覺了謝謝。」
「床舖不是舖給你的,不用謝。」三日月笑笑的說。「我晚點才回去睡,要我也幫主上你舖床嗎?」
「不用!」不對,不舖白不舖。「要!」都被你們綁着玩了,給我舖!
「喔?是要舖對吧?」說着就自顧自站起身去櫥子內翻床舖了,搬出來後就舖了起來。
麻繩的問題應該沒那麼快便能解決,那就先解決多出來床舖的疑惑。
我將視線由三日月移向山姥切國廣,他的視線同時從我臉上離開……我們其實是在玩眼神躲貓貓吧?
「那床舖是誰的?」
「我的。」
「今晚要跟我睡嗎?」
「算是吧。」
「為什麼?」
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我看了很在舖床的三日月,他幫我舖的床舖離山姥切國廣的隔了一個床舖的距離,不太遠,也不近。
要一起睡,說一聲就可以了嘛,幹麼要綁起我來呢。
搞得好像要迷姦一樣。
刀男迷姦審神者,說出去能聽的嗎?
沒被下迷藥吧?不要立FLAG!剛剛只是太累睡着了。話說就算有被下了迷藥,都是發生了的事,不是立FLAG吧,哈哈哈哈……
那我可以求面前的兇手放過我嗎?旁邊的幫兇呢?
先把人綁了,然後要一起睡,還找來幫兇!這不只是迷姦,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舖好了喔!國廣你看看。」三日月又一次滿意地審視自己舖的床。
正坐在桌子前的山姥切國廣扭頭望了兩眼,就轉回來繼續望桌子對面的主上……後面的架子。三日月又自顧自的走回桌子前坐下,臉還是在高興的笑着。
看了兩眼不說話的意思是滿意吧?所以元兇真的是自家近侍,三日月是幫兇。那麼我在元兇面前求幫兇放了自己,我腦袋是裝空氣嗎?
山姥切國廣問一句答半句都不知問到何年何月,說不定可以從三日月口裏問出因由。既然床都舖了,即是大家可以睡覺了吧?雖然我現在沒什麼睡意。
「三日月,為什麼要綁着我?」
「不是我綁的。」轉頭望了眼山姥切國廣,見山姥切國廣沒有理會他,繼續說:「是國廣綁的。」
很符合邏輯呀,就算不是他綁也是他同意其他人綁。「那你是來幫忙舖床,好讓他看好我嗎?」都綁住了,不用看了吧。
「不只是舖床,還有其他,哈哈。」
「還有什麼?把我鬆綁然後回去睡覺,乖。」
「國廣,可以了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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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啊啊——」你們在做什麼!
「你們來我房間做……做什麼?」
「……做……做……」山姥切國廣原本已經紅了的臉頰再紅一點,耳朵也愈來愈紅了。
「回房間做!」
「房間有人。」有其他刀在。
「去大廳。」
「走過會見到。」
「去澡堂!」
「但……」
沒話說了吧,走走走!
就是近侍山姥切國廣夥同三日月綁了審神者然後自已玩(R18)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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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 山姥切國廣視覺
山姥切國廣覺得今日相當鬱悶。
早上去叫主上起床時,他已經在摺被舖;吃早餐時眼睛焦點都不是在餐點上,眼睛望向遙遠的地方似是在想東想西;之後還異常認真地在桌前工作;除了「早安」之外,到現在半句話也沒有說過……
主上今天很反常啊。
所以他才覺得相當鬱悶。
好像有什麼要發生。
此時山姥切國廣抱着茶水穿過走廊,走回主上的房間。
托盤上的茶壺正慢慢散發茶香。主上不太好濃茶,總是倒一點出來再用滾水沖開。
外面下着雨,濕漉漉的。昨晚起就開始下了,一直到現在。夏天悶熱的天氣再下起雨來,整天都蓋着白布裏面的山姥切國廣也不禁感到焗促。
……雨可以先停一停再下嗎?
遠遠看到掛在主上門外的晴天娃娃,山姥切國廣不禁懷疑到底它的作用是什麼。
三日月在那天晚上的事後就再沒有騷擾他,也沒有再找他了,那時不是很熱情的要再來數次的嗎?雖然不是渴求歡愉之事,但這種失落感是怎麼來的,簡直令人困擾。
連寒喧幾句也沒有,整個人好像消失了一樣,虧我之前還找他傾訴煩惱……
臭老頭,沒良心的傢伙。
我這個仿製品當然不及名刀好,我懂的。
山姥切國廣在心中暗罵幾句後,就踏進主上的房間。
山姥切國廣沒事找事煩。CP是山姥切國廣>>審神者。厚、大俱利和堀川出來客串,沒爺爺份,微俱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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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 山姥切國廣視覺
接續〈番外一〉,山姥切國廣敵不過(?)審神者只好跟XXX一起做飯的超短篇,還觸怒了大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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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傳於: 2018-10-08 更新於: 2018-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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