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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雪彥崩鐵同人文合集

作品資訊
  • itoyukiya 作者:
  • 作品:崩壞:星穹鐵道
  • 配對:白厄X萬敵,白厄X那刻夏,白厄X萬敵X那刻夏,真理醫生X砂金,銀枝X摺紙小鳥狀態波堤歐,阿格萊雅X那刻夏
  • 性質屬性:女性向18+ 線上遊戲 小說本
  • 規格:B5左翻
    出版日期:2025-07-01
  • 頁數:153頁
    裝訂:騎馬釘
  • 售價:170元
    內頁:黑白影印
  • 本子中心:伊藤雪彥
特別說明
  • 量足
NT$170
電子書
上架於
2025/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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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說明
收錄2025/6月開始傾倒腦內廢料寫的崩鐵同人短篇BL大合集,約15萬字。大部分厄敵,還有兩個大寶貝跟那刻夏老師的相處,微甜有肉有失禁(被小白亂吃亂吃喝掉了)也有萬敵床上揍老公以及理砂枝波肉肉,書尾一小部分收錄頂流裁縫女A盯上窮教授男O的阿格萊雅/那刻夏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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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幾段小蛋糕給大家聞香一下--


〈真心話麻雀雕像/厄敵〉

「這是一隻會唱出你心聲的雕像,」瞎眼老婦在離懷之路到處兜售一隻黑色木雕麻雀,卻無人理睬:「餵牠一滴血,牠會唱出你最隱密的渴望。」

「嘿,你相信嗎?」萬敵用肩膀撞了撞旁邊沉思的救世主。

白厄擔憂地注視老太太,
她看起來又餓又弱,似乎需要幫助--
心地善良的白厄走過去,用一小袋金幣換了那隻鳥。

即使是詐騙,也無所謂了。
能幫就幫吧。

「買回來了,邁德漠斯,你要嗎?」

白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可愛的麻雀木雕,湊到萬敵鼻尖前:「送你?」

「我這輩子流夠多血了,白厄,你養牠吧。」
萬敵翻了翻白眼:「滴一滴血,看看牠身上是否真有魔法。」

白厄將指尖劃出一滴血,滴在小鳥嘴尖。

兩人湊近了,摒息望著木雕小鳥;
一旁風堇與小伊卡也好奇地探頭過來:「有反應嗎?」
丹恆站在不遠處,面上看不出表情,
但眼睛明顯是往這裡瞧著。

三分鐘過去了,沒有任何事發生。

就當大家正失望的時候,木雕麻雀忽然抖了抖羽毛,褪去了一身黑--
發出強烈光芒,直衝上天!

「喔~♪」麻雀在天上盤旋高歌:「我曾於晨星低語時見你,繫著戰爭陰影裸身於夢裡走來,胸前肌肉凹陷之處——神捏出的一道柔軟裂縫,像雲裂開天光,海獸分潮時所現的命脈 ♪」

離懷之路的人們漸漸被吸引,
一起抬頭看著天空。
大人小孩注視麻雀發亮翩飛的美景。

瞎眼老婦露出得意微笑,
漸漸隱入屋簷內側的陰影,
依稀中,兜帽下冒出了一對貓耳朵,詭計的長尾甩了甩,轉角消失無蹤。

「啊-- ♫ 懸鋒之王的胸肌不該屬於凡人,那不是「線」,不是「谷」,不是「溝」,是神諭間隙與墮落門檻。我曾想像,將額頭抵於胸前,像一名狂信徒將靈魂奉獻,美胸前的汗珠,是否比清晨的聖水還甜美?叫人羞恥地懷疑自己,是否愛上了一場審判。」

「懸鋒之王......咦?」風堇雙眼失去了光,呆呆地呢喃。

美胸!
丹恆的視線往萬敵打赤膊的上身飄去。
白厄震驚張大嘴巴,
啞然地望著盤旋廣播的大嗓門麻雀。

「兩側弧線微微夾緊——喔天♫那一夾,夾碎整座信仰,我聽見自己的喉結顫鳴♪ 有人說,乳溝只是自然的間隔,但在你身上,它是陷阱,是寓言,是不可測的誘人裂谷。我如此幸福,無數次,在你脫下軍裝入浴池後的三秒內,感到幸福♪」

「住、住口!」白厄滿臉通紅地拔劍去追--

麻雀一個轉圈,
停到了雅努斯的神速賜福、
那隻金色的翅膀小豬上,
等白厄追近,
麻雀尾部又噴出一線彩虹光芒,
在離懷之路高速飛行,
引得圍觀議論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

「嗬,難怪白厄一直約你泡高溫池比賽。」風堇搖搖頭,指著萬敵豐實的肌肉:「原來幸福就在身邊。」

萬敵的眉毛,一邊高高的挑起。
似笑非笑盯著白厄匆匆忙忙奔去滅口的背影。

「萬敵咿咿咿咿咿咿~督嚕督嚕咿咿咿♫你不該屬於別人,該屬於鏡子、欲望、對手,屬於那些咬破唇仍無法直接說出「喜歡你」的敬慕者。我曾雙手合十,不為祈禱,只想記住那段白與白之間的陰影,能讓愛變得極其具象的——神性暗影。若你問我,為什麼總盯著那裡?我只敢咽下喉中的言語。因為萬敵咿咿咿咿咿咿~督嚕督嚕咿咿咿♫ 你的美胸藏有救世主逐火的動力~」

「不要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厄雙眼放出凶光,一個垂直大招將麻雀劈成了兩半。
他氣喘吁吁地呆站在原地。

四周忽然安靜下來。

斷成兩半的木雕麻雀掉在地上,
發出一聲不甘的「啾」──
彷彿死亡前還想唱一句副歌。

白厄滿臉漲紅,站在麻雀屍體旁,
劍刃冒著餘燼,
眼神還停留在萬敵那不知為何此刻看來異常耀眼的胸肌上。

「別、再、說了……」他聲音沙啞,幾乎快哭出來。

「哎呀,」風堇邊笑邊拍白厄僵硬的肩膀:「你要早說喜歡萬敵的胸肌,我就在幫他治療時多多拍照啦。」

丹恆淡淡在遠方點了點頭,頗為認同。

萬敵伸了個懶腰,
讓胸膛線條再度大大拉伸了一遍。

「救世主啊,」萬敵強忍笑意:「我一直以為你愛比賽,沒想到你最喜歡的,是看我比賽。」

白厄滿臉慌亂,一步步後退,直到背貼上城牆。

「不、我不是、我沒有……那只是……我只是欣賞你的!呃,戰鬥姿態?」

「戰鬥姿態會讓你唱情詩?」萬敵步步逼近:「它唱了,我想想,逐火的動力?」

「我沒唱!那是、那是那隻麻雀──!」

「你餵牠血的啊,白厄。」萬敵忽然靠得很近,聲音低柔得像在床邊說夢話:「它只唱你心中想唱的東西。」

白厄耳根紅得像落日。
天啊,他連逃都沒力氣了。

萬敵低頭望著他,胸肌微動,
像是微笑時心跳也偷偷露出了形狀。

「那你現在想唱什麼?」

「我……」白厄語塞。

全場靜默。


吃瓜群眾緊張得連小孩的嘴巴也摀著,
就怕雜音害自己錯過了什麼大場面。
風堇摒住呼吸,小伊卡眼睛發亮,
丹恆罕見地瞇起眼,一副「快說啊我已經幫你記錄成名句了」的表情。

白厄狼狽地望著萬敵的眼睛,
那裡有太多他熟悉卻不敢多看的情緒。

終於,他低聲說:「我現在,只想閉嘴。」

說完,他衝動抱住萬敵,
將臉埋進那朝思暮想的罪惡胸膛裡。

「只想閉嘴,抱你,這樣行了吧。」他悶悶地說。

萬敵一愣,隨即失笑,
肌肉手臂緊緊環住白厄的背。

「行。你比那隻麻雀好聽多了。」

群眾爆出一片哄笑聲與掌聲,
有人開始拍照,有人開始起哄:「恭喜!」「親一個!」「再來一首歌!」

丹恆淺淺點頭:「這對CP成了。」

風堇開心地在旁邊鼓掌,
而地上被切成的麻雀,
在人潮散去後,微微閃爍了一下賊靈的紫光。

下一個渴望被唱出的靈魂,
或許,已經悄悄靠近。






〈過失之吻/厄敵〉



「我說不介意咬痕,但沒有說你可以把我當咀嚼玩具。」

萬敵抱怨,頭也沒抬,比了一個中指,
中指上面有深深的牙印。

「我……我不會再那樣了。邁德漠斯,我發誓。
你可以把我牙齒打掉。或是,或是封住我的嘴巴。」

白厄心裡更難過了,結結巴巴道歉。

萬敵終於抬頭,轉身時唇角微勾,
像是無聲地原諒,但眼神仍有餘怒未散。

「哼……下次再發瘋,老子就不是打你一拳這麼簡單。」

萬敵發出疼痛的嘶聲,勉強調整自己的坐姿,
他伸手拿起床邊的金質酒杯,
在白厄面前示範……

單手,緩緩地,將酒杯捏成扭曲的一團金塊。

白厄這才知道,
剛剛萬敵真的對他手下留情了許多。

救世主保持跪姿,畏懼地護住自己的蛋蛋,
認真點頭,像學生一樣,唯唯諾諾。





〈燼微的理性/厄夏〉



那刻夏的指尖胡亂抓過桌緣,
掌心已因過度用力而泛起紅痕。

後頸緊貼著冷硬木面,
頸動脈在光影中清晰可見,
一下一下跳得紊亂——像他從未能控制的心緒。

「不可以……」他低聲求饒,但聲音虛弱得像脫落書頁的一角。

白厄沒停。

反而眼神發狠,更加用力的深操,
他挨近了身體,一口咬住教授的耳廓,
用禮貌的語氣咄咄逼人:「老師請告訴我,哪裡不可以?是不可以幹你?還是不可以停?」

那刻夏聽了白厄的滿口騷話,
羞得渾身發冷。

他習慣了學術研究的身體,
是生澀而抗拒的,
每一寸肌膚長年都保持著自制、距離感、以及對知識的臣服。

但他此刻的喘息卻是懦弱的,
每一口氣都不自覺迎向那個男人、
那份飢渴、那股混濁而濃烈的愛慾。

呻吟的聲音卡在喉頭。

那刻夏緊緊咬住了下唇,他不該出聲。
他是老師,是那道永遠站在講台邊界的直線——

可此刻,那條直線被白厄的手慢慢抹去,
指節緩緩滑進衣襬,
掌心磨揉過乳頭,肋骨,肚臍,
最後順著腹肌停在薄皮的下腹,
從外頭緊壓著自己操進去的輪廓。

「看吶……夾得再緊,還是進得那麼深。」

白厄憐愛的按了按:「老師太瘦了,都摸得到我在你體內的形狀了。」

那刻夏一瞬緊縮,
全身抽搐了一下:「嗚、別壓!啊……啊……!」

他想撐住身體逃離,
卻發現雙腿酸軟得支撐不起。
咬緊下唇,唇縫間仍漏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哀鳴。





〈醫生終於將公寓的備份鑰匙卡(或許該說是...貞操?)交給了賭徒 /理砂〉


真理醫生將砂金從床上猛地抱起,
砂金雙腿依然死死地纏繞在他的腰間。

拉帝奧保持著插入的姿勢,
一步一步地走向書房,
每走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深操,
如同宣告自己的絕對主權。

砂金的呻吟和模糊的討饒聲,
成了此刻最性感的背景音樂。

真理醫生將砂金輕輕地放到高級寬敞的書桌上仰躺,身體毫不遲疑地壓了上去,繼續著那份貪婪的佔有。

桌腳發出刺耳的吱呀聲,與肉體撞擊的拍打聲,以及砂金高亢的尖叫與嗚咽,交織成一曲混亂而原始的交響樂。拉帝奧幾乎是毫不留情地,一遍又一遍衝擊著砂金。

在最瘋狂的夢境裡,他就是這麼在書房幹賭徒的,依稀記得夢中他們言語仍是爭鋒相對,中途他卻將小孔雀按倒了,褲子三兩下脫到腳踝處,狠狠操了一次又一次,弄得砂金涕淚縱橫,嗚嗚哭成了最美的一張臉,然後他驚醒,拉開床單一看,腿間滿是遺精。

真理醫生當時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麼輕易被吊兒啷噹的傢伙吸引,簡直奇恥大辱。

但後來他才逐漸明白,明白了砂金玩世不恭外表下的真實與損傷,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要拖累別人的存護式溫柔。

由明白到好奇,由好奇到接近,由接近到著迷,
真的是一次一小層的,剖析埃維金人的花俏表皮。

此刻的真理醫生,在書房大搞特搞,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夢想成真?

他不再是那飽受尊重的嚴謹的學者,
而是化身為一頭飢餓已久的怪物,貪婪地索取著眼前的一切。




〈金線與秘銀系列之三、舞會的假面遊戲/Alpha阿格萊雅 Omega那刻夏〉



「我不會為了贊助跟別人睡覺。」那刻夏沙啞地低語。

「我知道。」

阿格萊雅偏著頭,
在月光下充滿喜愛地凝視教授。
她的指尖撫過那刻夏沾染了水光的唇瓣,
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深情。

「我也不會隨便和客人睡覺,教授。」

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感傷:「曾經我欣賞過一個有著貓耳朵的小傢伙,不過她已經離去很久了,久到我忘了她曾經待在這裡過。」

阿格萊雅點了點自己的胸口。

「在那之後,我沒有與沒有任何人親近過,即使有許多人想親我的腳背,求我垂憐,我只覺得一切都是灰色的……甚至,我覺得自己的人性正逐漸流失。只有不停地改衣和製衣,可以用無限的藝術之美,來填補那份虛無的空洞。」

「但我遇見了你,教授,你真是……與眾不同。」

她的語氣中沒有貶義,反而帶著一種奇特的欣賞:「那些貴族,只會讚美我袖中金線的特殊,卻不懂它背後的意義。只有你,能直接看穿束縛與感知的本質,提早拔槍,甚至勇於開槍去『質疑』它。」

她的話語像一道閃電,
擊中了那刻夏內心深處最隱秘的部分。

質疑。
這個詞,是他的天性。
他想起小時候,同齡人都在草地上嬉鬧時,
只有他躲在樹影裡,拾起落葉,
喃喃自語:「大地獸為何不能飛向天空?」

他想起在神殿裡,那些理所當然的聖訓,
總會讓他忍不住發問:「神明若是無所不能,為何還會害怕死亡?」
他因此被同齡人嘲笑為「書呆子」,
被氣急敗壞的祭司趕出大殿。

那份孤僻,那份與世界格格不入的質疑,
曾是他最大的困惑與痛苦,
在求知的道路上,
他也不斷地為了解答而奮鬥。

「束縛與感知……妳的金線能從我身上讀到什麼?」
那刻夏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不是因為慾望,而是因為一種突如其來的,
被理解的震動。他很少向外人展露自己的過去,
尤其是那些被視為「異類」的童年經歷。

阿格萊雅的笑容變得有些神秘。
她的指尖滑過他緊繃的下顎線條。

「我懂你失去親人的痛苦,和對煉金術的執著,教授。」
她低聲說道,目光穿透他的眼眸,直抵他的靈魂深處:「那種超越一切、追尋目標的瘋狂。因為我也有。」

她頓了頓,目光望向宴會模糊的燈火,語氣變得飄渺:「我的金線,我的絲綢,我追逐極美的裁縫技藝,對某些人來說,只是華麗的表象。但對我而言,它們也是一種追尋,一種創造。它們蘊含著世間最精密的技術,最浪漫的幻想,以及……最深沉的慾望。」

「所以妳才用它來……束縛我?」那刻夏反問,語氣中帶著自嘲。

「不。」

阿格萊雅的目光再次回到他身上,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不是束縛。是締結。就像你用精確的煉金術,將元素彼此締結,組成新的物質一樣。我用金線,將你我之間的……某些東西,締結在一起。」

她的話語,巧妙地將學術領域與裁縫藝術聯繫起來,這令那刻夏感到驚異。他從未想過,一個裁縫師,會對他的煉金術有如此獨特的理解。

阿格萊雅捧起那刻夏俊美的臉,
拇指輕輕撫過他眼角下方,
那裡有一道極淺的疤痕,
像是淚痕,幾乎難以察覺。

「你曾經失去過很多,教授。對嗎?」

她憐憫地望著教授,眼神像一聲嘆息,帶著一種刺痛人心的洞察:「你對『精確』的追求,或許就是對命運曾經『失控』的一種抵抗。你害怕失去,所以你想要掌控。」

那刻夏的身體一僵。

她的話語,像一把利刃,
精準地剖開了他內心最深處的傷疤。

黑潮來襲,家園被毀,
姐姐在廢墟中肚破腸流,
他匆匆趕回來卻為時已晚。

一直以來以理性為傲的孩子,
陷入瘋狂跪在地上發笑流淚的無力感……

他笑自己的愚蠢,
為追尋夢想離開最珍貴的親人,
他哭自己的悲哀,
滿腹學識卻無力改變悲劇。

他額頭抵著黃土,
在地上撕抓直至指甲剝落成血塊,
好像沒有明天那樣抱頭嚎叫,
直到眼淚流乾,直到聲帶出血,
直到白晝化為一團模糊的顫抖的黑夜。

那些是他從不願向任何人提及的過去,
是他深埋在心底的傷痕。

那刻夏進入學院以來,
努力抑制癲狂,
將自己打造成冷靜、理性的學者,
就是為了逃離那份失控的恐懼。

「妳……」那刻夏的聲音有些沙啞,
帶著被看穿的惱怒與震驚。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阿格萊雅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但很快就被慾望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他最脆弱的部分,
這份脆弱,反而讓她更想將他完全佔有。

「我能看到你眼底深處的……那份孤寂。」

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蠱惑:「就像小時候,你獨自躲在樹影裡,看著落葉,思考著野獸為何不能飛向天空一樣。你總是與眾不同,教授,即使在那麼多的學者中,你是那塊無法拼上的最後一片拼圖。而我,恰好喜歡這種與眾不同。」

她的手緩緩滑到他的後頸,
輕揉著他的腺體。
那刻夏的身體因她的觸碰而顫慄,
他的Omega信息素再次大量洩露,
帶著一絲清冷的香氣。

「你害怕慾望,不是嗎?」

阿格萊雅低語,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因為慾望過後的,孤獨的掏空感,就像一場小小的死亡……一種極致的失控,一種終極的未知。」

她再次吻上他,
這次的吻不再是單純的佔有或挑逗,
而是帶著一種深沉的理解與慰藉。

她似乎在用她的吻告訴他:你的孤獨,你的質疑,你的恐懼,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而在這份理解之上,我要給你一個全新的禮物。

一份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最無法抗拒的——慾望。


「讓我擁抱你吧,如果可以。希望我有這個榮幸,成為阿那克薩戈拉斯的第一個女人。」






〈摺紙小鳥的誘惑/銀枝X波提歐〉



第一章:走上歪路的純美騎士


摺紙小鳥街機的遊戲聲,將附近的一切,
包括銀枝此刻內心翻湧的暗潮,一併掩蓋。


他一生虔誠信奉「純美」的伊德莉拉,
斬斷諸多雜念,將意志鑄成鋼鐵般的戒律,
然而,此刻,他面對的卻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試煉」——


由摯友波提歐化身的摺紙小鳥,
圓滾滾的鼓著臉,
不斷發出憤怒的鳥語花香咒罵。


就這樣胖嘟嘟坐在遊戲機前的椅子一角,
那純真而繽紛的圖案,
揮動的羽毛與鳥嘴,閃閃發亮的眼睛,
無聲勾引銀枝靈魂深處最為隱密的狂熱。


他伸手摸了摸摺紙小鳥的背,
再悄悄湊到鼻尖前聞一下。

表面殘留著菸草與波提歐特有的金屬火藥香氣,
混雜著紙張乾燥的澀感,奇異地刺激著銀枝的鼻腔。

他呼吸漸漸粗重,心跳如戰鼓搏動,
比面對任何星核危機都來得洶湧。

這隻小鳥,可愛而無害,
卻在銀枝眼中,
是「純美」概念最為純粹的具象。
一種近乎完美的、脫離血肉束縛的「美」。

他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察覺他近乎痙攣的握拳。
主辦方與青雀小姐的低語、穹的凝視,
都顯得如此遙遠。

伊德莉拉啊,請寬恕他此刻的放縱!

銀枝的手掌極其緩慢地探出,
幾乎是膜拜一般,將小鳥小心拾起。


小鳥坐在指腹間,肥屁股溫熱而嬌小,
那可愛的模樣,此刻卻像電流,
襲擊了銀枝的腦髓。


小鳥被寬大的雙手完全控制,
手中摯友氣憤扭動——

啊!這簡直是女神賜福的、生機勃勃的美麗造物。


銀枝轉身,腳步輕得近乎幻影,
朝附近最隱蔽、最遙遠的盥洗室走去。


那扇男廁所的門,在他眼中,
不再是冰冷的金屬,
而是通向一份私人儀式的入口——

一座預備沉淪的聖堂。
上傳於: 2025-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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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敵夏

厄敵夏


〈教授的時間守則〉


神悟樹庭的上課鐘聲,每日準時敲響。


教授們多半已經在教室上課了,


唯有一人不受限制,那就是那刻夏教授。


他賴床遲到的紀錄,


從學期初迄今,總計四十二次。


平均每堂課開講時間延後六分半,


最晚一次創下「學生自動解散」的壯舉。


而這一天,是他被校務部警告後的第一堂課。


學校甚至發函,請畢業多年的維安官來監督,


這個重大責任就落到了白厄身上。


白厄在教室裡坐得筆直,


前方講桌空無一人。


時鐘的秒針像用小刀雕刻時間,


一點點把焦躁刻進每個學生的神經裡。


「教授會來的。」白厄說。


「如果他今天準時,我就倒立唱懸鋒軍歌。」


純陪聽的萬敵趴在課桌上,雙手當枕:「或者我去參加你的晨跑。」


白厄斜眼看他:「你上次批評我的晨跑是'文明社會的倒退行為'。」


「所以我才寧願倒立。」


門在這時開了。


不是教授,是那位發函的校務人員,神色不善。


「兩位先生------」他目光如刀:「我建議你們直接逮捕教授,將他送進晨間調律班,進行'時間矯正計畫'。再這樣遲到下去,學習氣氛會受到影響。」


萬敵挑眉:「時間矯正?那是給夢遊症患者,和嚴重時差難民的療程!」


「那刻夏教授已符合申請標準。」校務人員留下一份表格,旋即離開。


白厄緊張地看著文件:「這是什麼意思?」


萬敵輕描淡寫:「意思是,如果再遲到,老師就會被暫停上課,送去訓練'正常人生活作息'的機構裡住三週。」


白厄:「......我們得做點什麼。」


萬敵:「你是說,幫老師重建作息?」


白厄重重點頭:「不然他會被抓去強制喝『早起者特調提神咖啡』,還得在早上六點半參加健康操!三週不能研究大概會要了他的命!」


萬敵低頭思索,忽而笑了:「也許,是時候讓阿那克薩戈拉斯體驗什麼叫做------真正的起床服務。」


這是他們「拯救教授計畫」的第一天。


他們決定採取分段策略:


萬敵負責「喚醒與晨間引導」


白厄負責「監督作息與節奏矯正」


教授本人......


基本上只需要被拖出床。


問題在於------他不怎麼配合。


兩人沒有料到,教授的起床難度,


不只是一道早晨難題,


而是一整套賴床宇宙的挑戰關卡。


萬敵第一次清晨六點敲響教師宿舍的門,


手裡還拎著他親手打的石榴汁。........................(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雅夏

雅夏


〈金線與秘銀系列〉


The Golden Thread and Mithril series


Chapter 1: 學者與裁縫的初次碰撞 


The Clash of Scholar and Seamstress


那刻夏的袍子破了。


不是普通的破,是整片袖口被酸液蝕穿,露出皙白的手臂,皮膚還燙了幾滴灼痕。他苦惱地站在實驗室中央,腳邊是傾倒的試管架,室內瀰漫硫酸與金屬燒灼的刺鼻氣味。


那刻夏握緊拳頭,像一團冷焰,狠狠瞪視著眼前的混亂。


「該死。」他低咒,聲音乾澀,帶著學者慣有的克制。爆炸的瞬間,他護住了試劑瓶,卻沒顧上自己。智種學派最年輕優異的教授,總是把實驗結果看得比自身安危重要。他揉了揉眉心,試圖計算損失:一個月的心血,半瓶流星溶液,還有這件袍子------


他唯一一件像樣的正式服裝。


他得修補它,馬上。


明天是智種學派與議會聯合舉行的學術會議,


他不能穿著破布去面對那些眼高於頂的貴族贊助者。


問題是,他連怎麼穿針線都不會。


那刻夏的目光掃過實驗室,


停在角落刻著草寫姓名的金質燭臺上------


燭淚凝固如傷疤,


那是同為黃金裔的頂級富裕階層,


基於禮貌恭賀那刻夏升為正式教授送的。


依稀記得名字是------阿格萊雅。


以裁縫技藝聞名,


能操縱許多衣匠的設計師,


據說她的針線能令破布化為永垂不朽的藝術。


「沒得選了。」教授咬牙,稍微以繃帶包紮傷口,推開實驗室大門,踏入夜色。


阿格萊雅的裁縫室位於奧赫瑪繁華地帶的商業區,


與那刻夏的實驗室距離老遠。


她的宅邸如一座浮雕宮殿,


藤蔓纏繞的黃金鐵門後,燈火通明,


隱約傳來絲絨般低笑與酒杯碰撞的聲響。


那刻夏站在門前,衣衫單薄,活像個窮酸學者。


他敲了敲門,鐵環撞擊的聲音在深夜格外刺耳。


門開了。


一個穿著緞面禮服的侍女瞥了他一眼,眉頭微皺:「您找哪位?」


「阿格萊雅。」


那刻夏的聲音冷硬,帶著不容置疑的銳氣:「我有急事。」


侍女上下打量他,目光停在那破爛的袖口上,嘴角浮起一絲嘲弄:「夫人正在接待貴客,恐怕------」


「告訴她,」那刻夏出聲打斷,冰藍的眼瞳中間燃燒著一點紅光:「是同為黃金裔的神悟樹庭教授,阿那克薩戈拉斯急需修補袍子。她若不想錯過一筆生意,就別讓我等。」


侍女愣了愣,被氣勢壓住,立即轉身進去通報。


那刻夏靜靜站在門外,微風吹過,


袍子的破口像在嘲笑他的狼狽。


他聞到一股縹緲的香........................(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景元與寵物

景元與寵物


〈到站〉


Terminal Light - A quiet farewell beneath the stars.


景元是在凌晨搭上星槎的。


那是一輛老舊的市營星槎,外殼斑駁,辨認牌上的數字生鏽模糊。


艙門開啟時沒有發出預期的氣壓聲,反而像一個疲憊的老人緩緩露出牙齦。


上槎時,沒注意到什麼異樣。只覺得安靜,過分安靜。


直到景元坐下來,才意識到一件事:槎上沒有其他乘客,也沒有司機。


星槎穩穩地滑入空中。


像一艘無聲的幽靈船,


窗外是昏黃的市井與略顯朦朧的星空。


景元本能地伸手按鈴,想停槎,


但按鍵怎麼按都沉默不響。


玉兆毫無訊號,像是進入了時空的盲點。


就在將軍開始感到心跳加快、喉嚨乾澀時,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指甲輕輕敲在地板的聲音。


喀、喀、喀------


從槎尾慢慢傳來。


景元渾身緊繃,緊握扶手,慢慢轉頭,心裡已經準備好面對藥王秘傳的敵人,怪物,甚至是空無一物的黑洞。但出現在走道中間的,卻是一隻......軟呼呼,毛絨絨的尖爪小貓。


牠身形不大,毛色淨白。


那眼神非常平靜,好像這裡是牠的星槎,而將軍只是誤闖進來的乘客。


牠看了景元一眼,然後跳上了他身旁的座位。


「嘿。」景元開口,友善地。


牠不作聲,晶瑩的眸子微微瞇起,找了一個好角度轉身坐好。


星槎繼續行駛,彷彿沒有盡頭。


景元和幼貓相伴,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記了無人駕駛星槎的不安。


直到,景元的玉兆忽然亮起下一站的名稱------


「終點:回家。」


回家?那是一個站名嗎?


還是某種比喻?


景元看向幼貓,幼貓也剛好看向景元,透亮的眼神忽然柔和起來。


就在那一刻,景元記起了什麼。


豐饒孽物作亂,他受令征戰,一去三百年。家裡養的獅子寵物朔雪(Snowmoon),終日守在神策府門口等待主人,在景元還沒來得及說再見時,便熬不過時間的摧殘,靜靜過世了。


除了那些凋亡星散的雲上五驍,


朔雪是景元房內僅剩的溫暖陪伴。


景元向神策府告了假,摟住牠再無溫度的身體,獨自悲傷了很久很久,直到胸口裡那些心酸的情緒漸漸瀰散,湧上眼角,從睫毛滲出一絲淚光。


那個難熬的早晨,景元朦朧睡去,


夢到自己坐上一輛無人的星槎 ,牠也在身邊。


景元眼眶發熱,喉嚨像堵住了什麼話,


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朔雪優雅跳下椅子,走到景元腳邊,


用額頭左右輕輕磨了磨主人的腿。


星槎慢慢........................(購買閱讀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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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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