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說明
收錄2025/6月開始傾倒腦內黃色廢料寫的崩鐵同人短篇作品,約15萬字。大部分厄敵,還有兩個大寶貝跟那刻夏老師的相處,微甜有肉有失禁(被小白亂吃亂吃喝掉了)也有萬敵床上揍老公以及理砂肉肉,書尾一小部分收錄頂流裁縫女A盯上窮教授男O的阿格萊雅/那刻夏系列。
切幾段小蛋糕給大家聞香一下--
〈真心話麻雀雕像/厄敵〉
「這是一隻會唱出你心聲的雕像,」瞎眼老婦在離懷之路到處兜售一隻黑色木雕麻雀,卻無人理睬:「餵牠一滴血,牠會唱出你最隱密的渴望。」
「嘿,你相信嗎?」萬敵用肩膀撞了撞旁邊沉思的救世主。
白厄擔憂地注視老太太,
她看起來又餓又弱,似乎需要幫助--
心地善良的白厄走過去,用一小袋金幣換了那隻鳥。
即使是詐騙,也無所謂了。
能幫就幫吧。
「買回來了,邁德漠斯,你要嗎?」
白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可愛的麻雀木雕,湊到萬敵鼻尖前:「送你?」
「我這輩子流夠多血了,白厄,你養牠吧。」
萬敵翻了翻白眼:「滴一滴血,看看牠身上是否真有魔法。」
白厄將指尖劃出一滴血,滴在小鳥嘴尖。
兩人湊近了,摒息望著木雕小鳥;
一旁風堇與小伊卡也好奇地探頭過來:「有反應嗎?」
丹恆站在不遠處,面上看不出表情,
但眼睛明顯是往這裡瞧著。
三分鐘過去了,沒有任何事發生。
就當大家正失望的時候,木雕麻雀忽然抖了抖羽毛,褪去了一身黑--
發出強烈光芒,直衝上天!
「喔~♪」麻雀在天上盤旋高歌:「我曾於晨星低語時見你,繫著戰爭陰影裸身於夢裡走來,胸前肌肉凹陷之處——神捏出的一道柔軟裂縫,像雲裂開天光,海獸分潮時所現的命脈 ♪」
離懷之路的人們漸漸被吸引,
一起抬頭看著天空。
大人小孩注視麻雀發亮翩飛的美景。
瞎眼老婦露出得意微笑,
漸漸隱入屋簷內側的陰影,
依稀中,兜帽下冒出了一對貓耳朵,詭計的長尾甩了甩,轉角消失無蹤。
「啊-- ♫ 懸鋒之王的胸肌不該屬於凡人,那不是「線」,不是「谷」,不是「溝」,是神諭間隙與墮落門檻。我曾想像,將額頭抵於胸前,像一名狂信徒將靈魂奉獻,美胸前的汗珠,是否比清晨的聖水還甜美?叫人羞恥地懷疑自己,是否愛上了一場審判。」
「懸鋒之王......咦?」風堇雙眼失去了光,呆呆地呢喃。
美胸!
丹恆的視線往萬敵打赤膊的上身飄去。
白厄震驚張大嘴巴,
啞然地望著盤旋廣播的大嗓門麻雀。
「兩側弧線微微夾緊——喔天♫那一夾,夾碎整座信仰,我聽見自己的喉結顫鳴♪ 有人說,乳溝只是自然的間隔,但在你身上,它是陷阱,是寓言,是不可測的誘人裂谷。我如此幸福,無數次,在你脫下軍裝入浴池後的三秒內,感到幸福♪」
「住、住口!」白厄滿臉通紅地拔劍去追--
麻雀一個轉圈,
停到了雅努斯的神速賜福、
那隻金色的翅膀小豬上,
等白厄追近,
麻雀尾部又噴出一線彩虹光芒,
在離懷之路高速飛行,
引得圍觀議論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
「嗬,難怪白厄一直約你泡高溫池比賽。」風堇搖搖頭,指著萬敵豐實的肌肉:「原來幸福就在身邊。」
萬敵的眉毛,一邊高高的挑起。
似笑非笑盯著白厄匆匆忙忙奔去滅口的背影。
「萬敵咿咿咿咿咿咿~督嚕督嚕咿咿咿♫你不該屬於別人,該屬於鏡子、欲望、對手,屬於那些咬破唇仍無法直接說出「喜歡你」的敬慕者。我曾雙手合十,不為祈禱,只想記住那段白與白之間的陰影,能讓愛變得極其具象的——神性暗影。若你問我,為什麼總盯著那裡?我只敢咽下喉中的言語。因為萬敵咿咿咿咿咿咿~督嚕督嚕咿咿咿♫ 你的美胸藏有救世主逐火的動力~」
「不要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厄雙眼放出凶光,一個垂直大招將麻雀劈成了兩半。
他氣喘吁吁地呆站在原地。
四周忽然安靜下來。
斷成兩半的木雕麻雀掉在地上,
發出一聲不甘的「啾」──
彷彿死亡前還想唱一句副歌。
白厄滿臉漲紅,站在麻雀屍體旁,
劍刃冒著餘燼,
眼神還停留在萬敵那不知為何此刻看來異常耀眼的胸肌上。
「別、再、說了……」他聲音沙啞,幾乎快哭出來。
「哎呀,」風堇邊笑邊拍白厄僵硬的肩膀:「你要早說喜歡萬敵的胸肌,我就在幫他治療時多多拍照啦。」
丹恆淡淡在遠方點了點頭,頗為認同。
萬敵伸了個懶腰,
讓胸膛線條再度大大拉伸了一遍。
「救世主啊,」萬敵強忍笑意:「我一直以為你愛比賽,沒想到你最喜歡的,是看我比賽。」
白厄滿臉慌亂,一步步後退,直到背貼上城牆。
「不、我不是、我沒有……那只是……我只是欣賞你的!呃,戰鬥姿態?」
「戰鬥姿態會讓你唱情詩?」萬敵步步逼近:「它唱了,我想想,逐火的動力?」
「我沒唱!那是、那是那隻麻雀──!」
「你餵牠血的啊,白厄。」萬敵忽然靠得很近,聲音低柔得像在床邊說夢話:「它只唱你心中想唱的東西。」
白厄耳根紅得像落日。
天啊,他連逃都沒力氣了。
萬敵低頭望著他,胸肌微動,
像是微笑時心跳也偷偷露出了形狀。
「那你現在想唱什麼?」
「我……」白厄語塞。
全場靜默。
吃瓜群眾緊張得連小孩的嘴巴也摀著,
就怕雜音害自己錯過了什麼大場面。
風堇摒住呼吸,小伊卡眼睛發亮,
丹恆罕見地瞇起眼,一副「快說啊我已經幫你記錄成名句了」的表情。
白厄狼狽地望著萬敵的眼睛,
那裡有太多他熟悉卻不敢多看的情緒。
終於,他低聲說:「我現在,只想閉嘴。」
說完,他衝動抱住萬敵,
將臉埋進那朝思暮想的罪惡胸膛裡。
「只想閉嘴,抱你,這樣行了吧。」他悶悶地說。
萬敵一愣,隨即失笑,
肌肉手臂緊緊環住白厄的背。
「行。你比那隻麻雀好聽多了。」
群眾爆出一片哄笑聲與掌聲,
有人開始拍照,有人開始起哄:「恭喜!」「親一個!」「再來一首歌!」
丹恆淺淺點頭:「這對CP成了。」
風堇開心地在旁邊鼓掌,
而地上被切成的麻雀,
在人潮散去後,微微閃爍了一下賊靈的紫光。
下一個渴望被唱出的靈魂,
或許,已經悄悄靠近。
〈過失之吻/厄敵〉
「我說不介意咬痕,但沒有說你可以把我當咀嚼玩具。」
萬敵抱怨,頭也沒抬,比了一個中指,
中指上面有深深的牙印。
「我……我不會再那樣了。邁德漠斯,我發誓。
你可以把我牙齒打掉。或是,或是封住我的嘴巴。」
白厄心裡更難過了,結結巴巴道歉。
萬敵終於抬頭,轉身時唇角微勾,
像是無聲地原諒,但眼神仍有餘怒未散。
「哼……下次再發瘋,老子就不是打你一拳這麼簡單。」
萬敵發出疼痛的嘶聲,勉強調整自己的坐姿,
他伸手拿起床邊的金質酒杯,
在白厄面前示範……
單手,緩緩地,將酒杯捏成扭曲的一團金塊。
白厄這才知道,
剛剛萬敵真的對他手下留情了許多。
救世主保持跪姿,畏懼地護住自己的蛋蛋,
認真點頭,像學生一樣,唯唯諾諾。
〈燼微的理性/厄夏〉
那刻夏的指尖胡亂抓過桌緣,
掌心已因過度用力而泛起紅痕。
後頸緊貼著冷硬木面,
頸動脈在光影中清晰可見,
一下一下跳得紊亂——像他從未能控制的心緒。
「不可以……」他低聲求饒,但聲音虛弱得像脫落書頁的一角。
白厄沒停。
反而眼神發狠,更加用力的深操,
他挨近了身體,一口咬住教授的耳廓,
用禮貌的語氣咄咄逼人:「老師請告訴我,哪裡不可以?是不可以幹你?還是不可以停?」
那刻夏聽了白厄的滿口騷話,
羞得渾身發冷。
他習慣了學術研究的身體,
是生澀而抗拒的,
每一寸肌膚長年都保持著自制、距離感、以及對知識的臣服。
但他此刻的喘息卻是懦弱的,
每一口氣都不自覺迎向那個男人、
那份飢渴、那股混濁而濃烈的愛慾。
呻吟的聲音卡在喉頭。
那刻夏緊緊咬住了下唇,他不該出聲。
他是老師,是那道永遠站在講台邊界的直線——
可此刻,那條直線被白厄的手慢慢抹去,
指節緩緩滑進衣襬,
掌心磨揉過乳頭,肋骨,肚臍,
最後順著腹肌停在薄皮的下腹,
從外頭緊壓著自己操進去的輪廓。
「看吶……夾得再緊,還是進得那麼深。」
白厄憐愛的按了按:「老師太瘦了,都摸得到我在你體內的形狀了。」
那刻夏一瞬緊縮,
全身抽搐了一下:「嗚、別壓!啊……啊……!」
他想撐住身體逃離,
卻發現雙腿酸軟得支撐不起。
咬緊下唇,唇縫間仍漏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哀鳴。
〈醫生終於將公寓的備份鑰匙卡(或許該說是...貞操?)交給了賭徒 /理砂〉
真理醫生將砂金從床上猛地抱起,
砂金雙腿依然死死地纏繞在他的腰間。
拉帝奧保持著插入的姿勢,
一步一步地走向書房,
每走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深操,
如同宣告自己的絕對主權。
砂金的呻吟和模糊的討饒聲,
成了此刻最性感的背景音樂。
真理醫生將砂金輕輕地放到高級寬敞的書桌上仰躺,身體毫不遲疑地壓了上去,繼續著那份貪婪的佔有。
桌腳發出刺耳的吱呀聲,與肉體撞擊的拍打聲,以及砂金高亢的尖叫與嗚咽,交織成一曲混亂而原始的交響樂。拉帝奧幾乎是毫不留情地,一遍又一遍衝擊著砂金。
在最瘋狂的夢境裡,他就是這麼在書房幹賭徒的,依稀記得夢中他們言語仍是爭鋒相對,中途他卻將小孔雀按倒了,褲子三兩下脫到腳踝處,狠狠操了一次又一次,弄得砂金涕淚縱橫,嗚嗚哭成了最美的一張臉,然後他驚醒,拉開床單一看,腿間滿是遺精。
真理醫生當時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麼輕易被吊兒啷噹的傢伙吸引,簡直奇恥大辱。
但後來他才逐漸明白,明白了砂金玩世不恭外表下的真實與損傷,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要拖累別人的存護式溫柔。
由明白到好奇,由好奇到接近,由接近到著迷,
真的是一次一小層的,剖析埃維金人的花俏表皮。
此刻的真理醫生,在書房大搞特搞,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夢想成真?
他不再是那飽受尊重的嚴謹的學者,
而是化身為一頭飢餓已久的怪物,貪婪地索取著眼前的一切。
〈金線與秘銀系列之三、舞會的假面遊戲/Alpha阿格萊雅 Omega那刻夏〉
「我不會為了贊助跟別人睡覺。」那刻夏沙啞地低語。
「我知道。」
阿格萊雅偏著頭,
在月光下充滿喜愛地凝視教授。
她的指尖撫過那刻夏沾染了水光的唇瓣,
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深情。
「我也不會隨便和客人睡覺,教授。」
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感傷:「曾經我欣賞過一個有著貓耳朵的小傢伙,不過她已經離去很久了,久到我忘了她曾經待在這裡過。」
阿格萊雅點了點自己的胸口。
「在那之後,我沒有與沒有任何人親近過,即使有許多人想親我的腳背,求我垂憐,我只覺得一切都是灰色的……甚至,我覺得自己的人性正逐漸流失。只有不停地改衣和製衣,可以用無限的藝術之美,來填補那份虛無的空洞。」
「但我遇見了你,教授,你真是……與眾不同。」
她的語氣中沒有貶義,反而帶著一種奇特的欣賞:「那些貴族,只會讚美我袖中金線的特殊,卻不懂它背後的意義。只有你,能直接看穿束縛與感知的本質,提早拔槍,甚至勇於開槍去『質疑』它。」
她的話語像一道閃電,
擊中了那刻夏內心深處最隱秘的部分。
質疑。
這個詞,是他的天性。
他想起小時候,同齡人都在草地上嬉鬧時,
只有他躲在樹影裡,拾起落葉,
喃喃自語:「大地獸為何不能飛向天空?」
他想起在神殿裡,那些理所當然的聖訓,
總會讓他忍不住發問:「神明若是無所不能,為何還會害怕死亡?」
他因此被同齡人嘲笑為「書呆子」,
被氣急敗壞的祭司趕出大殿。
那份孤僻,那份與世界格格不入的質疑,
曾是他最大的困惑與痛苦,
在求知的道路上,
他也不斷地為了解答而奮鬥。
「束縛與感知……妳的金線能從我身上讀到什麼?」
那刻夏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不是因為慾望,而是因為一種突如其來的,
被理解的震動。他很少向外人展露自己的過去,
尤其是那些被視為「異類」的童年經歷。
阿格萊雅的笑容變得有些神秘。
她的指尖滑過他緊繃的下顎線條。
「我懂你失去親人的痛苦,和對煉金術的執著,教授。」
她低聲說道,目光穿透他的眼眸,直抵他的靈魂深處:「那種超越一切、追尋目標的瘋狂。因為我也有。」
她頓了頓,目光望向宴會模糊的燈火,語氣變得飄渺:「我的金線,我的絲綢,我追逐極美的裁縫技藝,對某些人來說,只是華麗的表象。但對我而言,它們也是一種追尋,一種創造。它們蘊含著世間最精密的技術,最浪漫的幻想,以及……最深沉的慾望。」
「所以妳才用它來……束縛我?」那刻夏反問,語氣中帶著自嘲。
「不。」
阿格萊雅的目光再次回到他身上,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不是束縛。是締結。就像你用精確的煉金術,將元素彼此締結,組成新的物質一樣。我用金線,將你我之間的……某些東西,締結在一起。」
她的話語,巧妙地將學術領域與裁縫藝術聯繫起來,這令那刻夏感到驚異。他從未想過,一個裁縫師,會對他的煉金術有如此獨特的理解。
阿格萊雅捧起那刻夏俊美的臉,
拇指輕輕撫過他眼角下方,
那裡有一道極淺的疤痕,
像是淚痕,幾乎難以察覺。
「你曾經失去過很多,教授。對嗎?」
她憐憫地望著教授,眼神像一聲嘆息,帶著一種刺痛人心的洞察:「你對『精確』的追求,或許就是對命運曾經『失控』的一種抵抗。你害怕失去,所以你想要掌控。」
那刻夏的身體一僵。
她的話語,像一把利刃,
精準地剖開了他內心最深處的傷疤。
黑潮來襲,家園被毀,
姐姐在廢墟中肚破腸流,
他匆匆趕回來卻為時已晚。
一直以來以理性為傲的孩子,
陷入瘋狂跪在地上發笑流淚的無力感……
他笑自己的愚蠢,
為追尋夢想離開最珍貴的親人,
他哭自己的悲哀,
滿腹學識卻無力改變悲劇。
他額頭抵著黃土,
在地上撕抓直至指甲剝落成血塊,
好像沒有明天那樣抱頭嚎叫,
直到眼淚流乾,直到聲帶出血,
直到白晝化為一團模糊的顫抖的黑夜。
那些是他從不願向任何人提及的過去,
是他深埋在心底的傷痕。
那刻夏進入學院以來,
努力抑制癲狂,
將自己打造成冷靜、理性的學者,
就是為了逃離那份失控的恐懼。
「妳……」那刻夏的聲音有些沙啞,
帶著被看穿的惱怒與震驚。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阿格萊雅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但很快就被慾望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他最脆弱的部分,
這份脆弱,反而讓她更想將他完全佔有。
「我能看到你眼底深處的……那份孤寂。」
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蠱惑:「就像小時候,你獨自躲在樹影裡,看著落葉,思考著野獸為何不能飛向天空一樣。你總是與眾不同,教授,即使在那麼多的學者中,你是那塊無法拼上的最後一片拼圖。而我,恰好喜歡這種與眾不同。」
她的手緩緩滑到他的後頸,
輕揉著他的腺體。
那刻夏的身體因她的觸碰而顫慄,
他的Omega信息素再次大量洩露,
帶著一絲清冷的香氣。
「你害怕慾望,不是嗎?」
阿格萊雅低語,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因為慾望過後的,孤獨的掏空感,就像一場小小的死亡……一種極致的失控,一種終極的未知。」
她再次吻上他,
這次的吻不再是單純的佔有或挑逗,
而是帶著一種深沉的理解與慰藉。
她似乎在用她的吻告訴他:你的孤獨,你的質疑,你的恐懼,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而在這份理解之上,我要給你一個全新的禮物。
一份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最無法抗拒的——慾望。
「讓我擁抱你吧,如果可以。希望我有這個榮幸,成為阿那克薩戈拉斯的第一個女人。」
〈給在暮光中無聲斷裂的我們 /阿格萊雅X賽飛兒〉
妳說要出門尋寶
語氣像談論無關緊要的日常
我點頭,沒問何時回來
也沒敢計算,妳已走了多少年
那盒典當品仍擱在桌邊
珠寶小玩意也是
上面有妳摸過的痕跡
我無法轉賣
只剩它們還記得妳曾經握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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